我在經濟型酒店做保安

来源:网络人气:563更新: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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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晚上班意外見到了個像王倩的女人



夜深了



我的頭習慣性疼痛起來。一痛我就會想起三年前那個恐怖的夜晚,連續三天

三夜不準我眯會眼睛,在我實在堅持不下把頭垂下時那胖子警察扇到我後腦門那

一巴掌讓我從此落下了這個病根。



四年平步青雲的日子換來兩年的牢獄之災不知是不是劃算,我一直想不通我

是該恨劉德滿還是感激他!



「楊總!」、「陽萎」!



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叫我,但我腦瓜子卻越來越痛。楊總是在洪都賓館當那

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副總經理時人家叫我的,陽萎是在號子裡當然也會在賓館背

著我時人們叫我的外號。



不對,不是在叫楊總也不是在叫陽萎,而是有個很清脆的女聲在叫楊叔。



楊叔?是叫我嗎?



我使勁晃晃腦袋,朦朧中看到一個穿著空姐制服的女孩子正在推著我的肩膀。



「楊叔,你睡著了嗎?該巡樓了!」



楊叔?巡樓?



經過了號子的洗禮,我的腦子比以前反應快了三倍,立即明白了那女孩是真

的在叫我,而且她還是我的領導,如庭連鎖酒店洪都店的值班經理李思媛。



「到!」



我迅速立正站好,雙手緊貼著褲縫線,目不斜視地報到。兩年的部隊鍛鍊再

加上兩年的監獄磨練讓我的軍姿越來越規範。



「撲哧!」李思媛可能從沒見過這陣仗,本來想板著個小臉狠狠地教訓下第

一天上班就走神的我一下,結果被我的莊重笑得花枝亂顫。



「好了,楊叔,別緊張,第一天上班可能有點犯困,以後習慣了就好了。去

巡樓吧。」



李思媛再怎麼看也是個二十才出頭,說起話來倒好像我們洪都賓館上級單位

省機關事務局的馬處長一樣。



「是!」



我一個標準的軍禮後再以左後跟為圓軸向左轉九十度再右腳跟併攏完成標準

的向左轉後才邁開步子走向消防樓梯。



從今天起我不再是楊總也不再是陽萎,我只是普普通通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

己的退伍兵楊威了!



我一邊往頂樓爬去一邊心裡不斷地念叨自己。



經濟型酒店都不大,我們這個如庭洪都店加上偷偷加蓋的宿舍也只有九層樓

高,所以雖然退伍都八年了但我還是很輕鬆地爬到了客房的最高層——八樓。



經濟型酒店的保安工作在我面試時李思媛就告知得很清楚了,就是晚上十點

後才上班,每隔一個小時巡次樓,中間如果有客人退房我還得幫忙打掃衛生,早

晨下班前還要記住把門口和電梯裡的地毯清掃下。



這種保安工作比我以前所在的洪都賓館複雜得多,以前我們賓館安保部內保

加外保總共有27個人,沒想到這個經濟型快捷酒店總共保安人數才我和老李兩

個人,而且還要打掃衛生、給客人送東西再加上給餐廳煮早餐的稀飯。



現在辛苦和工資對我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能找上個工作從頭開始重新證明下

自己就行。



到走道盡頭的消防箱裡拿出簽到本簽上名字和時間,再打開所有的弱電井、

水管井檢查是否有暗藏的小偷,再到走道另一頭的滅火器箱裡拿出簽到本簽上名

字和時間,這一層的巡查任務就算完成了。



八樓平安無事,很順利的沿著消防樓梯巡到了七樓。



簽到再打開一個個管道井,一切都這麼順利。



咦?這管道井怎麼還有光線透出來?在打開三號管道井的門時我竟然發現牆

上透出了一束光線。



作為在部隊和監獄兩座革命大融爐鍛鍊出來的人,你絕對不用懷疑我的革命

警惕性。



一發現異常情況我立即緊握住手上的橡膠警棍,悄悄地潛身而入管道井,充

滿革命怒火的眼睛像個吸鐵石樣狠狠地盯住了光線的來源。



這一看我的眼睛真的象吸鐵石一樣被吸住了,不過我的眼睛不是吸鐵石而是

一根鐵針,一根直勾勾盯著目標不放的鐵針,眼睛充滿的也不再是革命怒火,裡

面燃燒的是熊熊的慾火。



光線透出的小孔竟然處於那個淋浴間的面盆底下,而面盆對著的是一個僅用

透明玻璃隔斷的淋浴間,淋浴間裡還有一個凹凸分明的美女正在輕輕搓揉著那雙

象剝了皮的香瓜似的乳房。



只見她一手托著那沈甸甸象不負重荷往下呈一個美麗的弧線略往下垂的乳房,

另一隻手輕輕揉捏著那桀驁不馴使勁往上擡著頭的乳尖。



那樣白嫩,那樣富有彈性,看上去比王倩的還大。



我以前一直以為王倩的奶子是中國人裡最大的了,我經常被她用奶子把我的

頭夾在中間害得我喘不過氣來,但現在總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奶子外更有

大奶子。



王倩是我的女人,不對,準確點講是我和劉德滿共用的女人,也是原洪都賓

館的一枝花,官方職位是總經辦主任。



一想起這女人我就像心裡打翻了五味鋪,甜、酸、苦、辣、鹹,味味俱全。

有好多好多男人認為我撿了個寶,她是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也有好多好多知

道內情的人知道我就是一個綠毛龜,只是王倩理論上的丈夫,其實……



不想了,一想我的頭痛病又得犯了,不過沒有她我也不會從一個退伍兵給劉

德滿當司機僅僅三年就升到了副總經理的高位,就不會有她這個任何正常男人看

到都會流口水的性感老婆,也不會有大房子、小車子,當然更不會有以後的兩年

牢獄之災!



媽呀,還是白虎!真的是白虎!



我的新發現讓我激動得差點在管道井裡就跳起來。只見平坦的小腹上兩股清

澈的水柱沿著小腹兩邊的腿彎線靜靜地往中間的一條細縫合攏,再散開沿著大腿

往下綿綿地滑下。



潔白如玉!



那小腹下白淨得像剛出籠的小饅頭,熱騰騰地還冒著熱氣,看不到哪怕一絲

絲黝黑的所在,只有那小饅頭的頂端微微露出一「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的

粉紅的相思豆,連著那相思豆的是象微笑著的紅唇。



我忍不住嚥下了一口口水,用手指使勁扣著那小小的磚縫處,似乎想一手把

那磚牆拉開,直衝進去跪倒在我的天使的腳下,輕輕舔上一口那仙泉的蜜壺。



「寶貝,快點洗啊,我受不了了!」



一個明顯蒼老的男聲一下把我的激情打上了天宵云外。怎麼還有人啊?



暈!那淋浴間不但對我這面是透明的,對著房間那邊也是透明的,我瞪大眼

睛一看,一個頭髮半禿的中年男人邊色眯眯地盯著那淋浴間的女神看著,一邊淫

穢地搓弄著總是擡不起頭的小雞雞。



這傢夥怎麼那麼象劉德滿呢?這小子不是判了七年半嗎?怎麼可能就出來了?



我再定睛一看,還真不是,劉德滿這傢夥也沒有陽萎的,幹我那騷逼老婆王

倩時總逼著王倩說他比我厲害多了。



說起來我只所以喜歡那種寸草不生的白虎也是因為劉德滿這傢夥。



那時我還是總辦主任,結婚才三天就被劉德滿派到省機關事務局代表他去參

加一個重要會議。



如果那天我不是因為結婚忙昏了頭我絕不會那麼不小心把該死的文件袋都忘

在家裡沒帶出去。



才升職又結婚咱可不能辜負領導的培養,所以才到會場又風馳電掣地開車趕

回了還掛著大紅囍字的新房。



「你好壞啊,又拔人家的毛毛!」



「你真騷,看你的騷毛這麼長,都是我的精液施肥的功勞,這是我的勞動果

實我收穫那麼幾根難道還不應該嗎?對了,楊威那小子這兩天沒少澆肥吧,可別

施肥太多把我的神仙草都澆死了哦。」



「哪有啊,人家都還沒有同房呢。」



「嗯,真壞,又叫人家吹,唔,唔。」



這是怎麼回事?



我才打開門就聽到樓上的臥室裡傳出一陣陣淫穢的調情聲。



不會吧?我的新婚妻子也!而且是賓館有名的冷美人怎麼可能大白天和別的

男人在自己的新房裡鬼混?



我死勁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生痛生痛的,不像是在做夢。



我在部隊就出名的身輕如燕,悄悄地沿著鐵藝旋梯爬上了我那複式套房的臥

房門前。



天啦!我的新婚妻子!洪都賓館的一枝花!對男孩連正眼都不願看上一眼的

王倩現在正爬在我都沒脫衣睡過的新床上,手上象捧著兩個夜明珠樣捧著兩個黑

皮打皺的卵蛋,一根青筋綻露的大屌正在象竹筒激水一樣在她那我昨晚還在象舔

密糖樣噙著啥不得鬆口的紅唇中搗來戳去。「再深點,用舌頭裹緊點。你這騷貨的嘴巴越來越會吹了!記住你的嘴巴和

毛毛都是屬於我的,楊威那小子只準日你的騷逼,嘴巴不能讓他日,毛毛不能讓

他拔!」



這個強姦犯真是膽大包天,大白天私入民宅強姦民女,還條件蠻多的。



「唔唔,咳咳!」



「你想憋死我啊,知道自己的屌屌那麼長還拚命往人家喉嚨裡插!」



王倩晃動著胸前那對大燈籠,邊捏著粉拳捶打著站立在床前的男人,邊嬌嗔

的飛著媚眼。



「哈哈,我哪會憋死我這親親的寶貝呢,憋死你了我從哪去找這麼大的奶子,

還是這麼茂盛的神仙草啊。唔,真香啊!」



那男人故意裝著很陶醉的樣把從王倩小腹上拔下的一根黑黝黝、亮閃閃的陰

毛放到鼻子前,很誇張地說著。



「好了,說點正事,你答應的把楊威提副總經理的事什麼時候落實啊?」



我本來熱血已經湧到頭頂,到處搜尋順手的傢夥想衝進去就給那個死不要臉

的男人揍個半死不活,但王倩這一句問話讓我又硬生生止住了快邁進門檻的腳步。



「你放心,你的事也是我的事,說起來我和楊威還是連襟呢,同進一個洞的

連襟!為兄弟兩肋插刀還在所不惜,何況區區的提個職的事,只要我們能神不知

鬼不覺的在一起,楊兄弟我怎麼會虧了他?」



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劉德滿會一眼看中一個要文憑沒文憑,要

經驗沒經驗的小小的退伍兵的我了,一年轉正,一年半就升小車班班長,兩年才

零幾個月就升總經辦主任了,而那個大學畢業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洪都一枝花竟

然會主動找我這個長相平平、無錢無勢的大齡男青年談戀愛了。



圈套!一切都是圈套!



我現在衝進去將劉德滿和王倩兩個姦夫淫婦抓起來痛打一頓再送到公安局去!



可是雖然我在部隊裡呆過兩年但我卻只是個餵豬的兵,好不容易托關係買個

駕照進了政府直屬的洪都賓館,這一打我還能在洪都賓館呆得下嗎?想起還在鄉

下種田的父母四處求爺爺拜奶奶借到三萬元用來送給退伍辦的張科長去幫我找個

好工作,我這一打又得把他們打回鄉里的土磚屋去,哪能現在住在離我們小區不

遠的商品房裡,每天舒舒服服在洗衣房折折布草領工資!



我是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家幹我怎麼能受得了,我不是白活了!



打死他,證明自己是個男人!



不能打啊,如果打所有的一切都毀了!



兩種聲音不斷地在我腦海裡呼喊著。



「喔,輕點啊,你這麼大雞巴這麼猛插進去我怎麼受得了!喔,我要死了!」



王倩的叫聲是如此之大,把我從腦海兩種聲音的交戰中解脫了出來,只見那

劉德滿象農民耕田扶著犁耙一樣把王倩兩雙肥嫩的大腿夾到了腰間,屁股往後一

聳再往前狠狠一插就把他那象根小棒錘大的陽具全根盡沒在王倩那像個被灌木叢

層層疊疊掩藏好的山洞似的淫逼裡。



看著王倩那騷逼裡的紅肉象朵鮮豔的含羞草樣一會兒被帶出一會兒又隨著那

肉棍的挺進而壓入,我的雞巴不自覺地在褲子裡撐起了帳篷,瞬間感覺很享受這

種偷窺的快感,壓根就沒去想現在人家干的是自己的老婆,自己正式辦酒結婚了

但碰都沒碰過的老婆!



「騷貨,真是騷,一下就干出水了!」



那劉德滿好像為自己都沒給王倩搞些性愛前的前戲直接捅入那乾巴巴的陰道

而自豪。



我的老婆真的有好多水啊,只見隨著那劉德滿大屌的滑出,那鮮紅的小陰唇

就像一朵才沾上露水的玫瑰,嬌豔欲滴地呈現在我眼前,讓我不自覺地舔了下嘴

角,好像想伸長舌頭舔一下那還裹沾著一根長長的陰毛的騷逼。



我徹底打消了衝進房去和這對姦夫淫婦同歸於盡的愚蠢想法,竟然就像在看

日本的無碼片一樣興致盎然地欣賞起我的老總大干我老婆的精彩表演。



「喔喔,我的大雞巴哥哥,倩兒愛死你了,你幹死我吧,我不想活了,大雞

巴哥哥,讓我死在你的雞巴下吧。」



沒想到整個賓館出名的冰美人,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叫起床來比三級片的AV

女郎還騷十分。



「爽吧,小騷逼,哥哥兩年來讓你爽得夠吧!知道你個小騷貨會裝逼,才進

賓館時不是不理人嗎?不是要告我嗎?還告不告啊,小騷逼!」



劉德滿一邊狠狠地撞擊著身下的他的性奴我的老婆,一邊咬牙切齒地質問著。



「不告了,早就不告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再深點,親愛的,對

了,再加把勁,我要飛了,我飛上天了!」



「騷貨,不準到高潮,老子還沒爽夠呢!」劉德滿一邊狠狠地掐住了王倩那

細嫩的脖子,一邊象發了瘋地公牛樣沒命地往那淫水直飈的騷穴裡橫衝直撞。



「啊!」劉德滿象被割脖子的公雞一樣一聲慘叫,猛地把那脹得像根燒紅的

鐵棍似的陰莖從王倩那早象煮開了鍋的水壺樣直往外噴水的騷逼裡拔了出來,一

股象濃郁的豆漿般的精液直噴上半空再像一場暴雨般打到了王倩那因為高潮而略

顯發紅不停地往上翹動的乳房上。



「哦!」



這聲悶哼是我發出來的,我的褲檔也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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