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巧合叫租在隔壁14-15

来源:网络人气:66更新:2020-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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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小哥的性奴们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所有疾风骤雨般的攻势,都无法长久维持。
任何事情都逃不过这个规律。
一直勇勐精进,只能走着走着,心气衰竭,后继无力。
必须边走边看,有张有弛,边打边安营扎寨,徐图再进。
和女人的事情,亦是如此。
该用情时用情,该用性时用性。
该腻时腻在一起,该独时相互独立。
一直沈湎于那点破事,每天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就算是天生丽质,也会被搞得香消玉殒。
长此以往,我也会觉得自己通身污秽,面目可憎。
最终导致这段缘分无疾而终,曾经的美好也分崩离析。
那晚,小哥睡在了我的胳膊上,就像所有从前的女人一样。
对一个女人的心究竟怎样,是无法通过语言看出来的,甚至无法通过买东西看出来。但是如果我愿意让她枕着我的胳膊睡一晚,我必然是用情了。因爲,胳膊被身边的女人压着,每次都会由于不过血而失去知觉最后变成疼痛。如果我能爲她做到这个,必然已是情到深处。
所有曾经枕着我胳膊睡的女人里,小哥是最爲长大的一个。并且不仅是身高体长,她在丰腴这个层面上也远胜其他女人。所以被她枕着的胳膊,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爲辛苦的一晚。但这并无所谓,因爲她是小哥,我心甘情愿。
凌晨五点锺,小哥的鬧铃响了。她把我喊起来,说让我赶紧回去。我正困,不想动,就继续睡。小哥拿她那软软的拳头一下下锤着我的胸膛说,不行,你不能睡了,大家都快过来了,被他们看到就完了。
我看了下手机,说才五点,怕啥,七点走也无所谓。
小哥说,怕万一,公司里并不太平,万一有人提前上来抓这事,岂不惨了。
我说,谁会这麽无聊啊?大半夜跑上山查这个。
小哥说,如果只是查到了惩罚一下,自然不值得。但是你有沒有想过,要是他们据此逼我就范,我怎麽办?
我说,那你就给他们嘛,这有啥。
小哥啪的一巴掌拍在我胸口,巨响,问我说,说啥呢你个白痴?
我侧过头看了她一下,狡猾的一笑,说,难道不是吗?
小哥也噗的一声笑了,说,是又怎样了?又不用嫁给你。
我说,那还真说不准,说不定你最终会决定嫁给我。
小哥听到这个,突然面色惨然,有气无力的问我说,我这样的人,你还会要我吗?我还怀过別人的孩子。
我说,你怀孕过,这种事,我并不在意。你不仅怀过別人的孩子,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如果孩子是你爸爸的,那你真的就太牛逼了。
小哥听我这麽说,好像也挺高兴,就说,其实也不用纠是谁的,反正又不生下来。不过,我听说,只要被某人射进去过精液,就算是被这个人永久的污染了,再也洗不干净,以后生的孩子,都会带有这个人的DNA上的信息。我是这麽听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说,说这个的都是sb,不带別人的基因就能成龙成凤了?人在这件事上,真的是自恋。百分之百是你的孩子又能怎样?生出来还不是狗屁不是。
小哥说,就是,固守着那点儿破基因,导致一代比一代弱,还自鸣得意,真是笑死人了。
小哥说的这个,令我大吃一惊。我对小哥说,你居然能想到这种地步,真算厉害。
小哥摸了一把我已经坚挺了的那根,一个翻身坐了上来。她左手调整我那根的方向,右手拨开她已经微润了的一缐天。口中微微哈这气,缓缓坐了下去。
几番轻轻的研磨之后,她的里面已经润泽,于是她开始了耸动,只十来下,她就不行了,喊累。
于是她就坐实,把她的重量全部压在我的身体上,转圈儿,在一个平面上摇摆,左三圈右三圈的,玩儿的不亦乐乎。
她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不是说我牛逼吗,来,我就让你尝尝,和母牛来一炮是什麽感觉。
我嘿嘿一笑,把手伸过去,在她的奶子上一通乱揉,随着她下体在我身上的旋转,带着她的奶子也前后左右的摇摆,如波光流恍,如湖水荡漾,摇的我一阵眼晕。
我想,如果不是她,恐怕我此生都摸不到这麽大的奶子的。心中一阵失落,爲了更紧的抓住现在拥有的记忆,我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奶子,我边揉边拽,她的奶子被我搓成各种形状。我的那根则在她的身体里,被她的转动带向各种方向,左左右右的,前前后后的,在她身体里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摇晃。
这种我的那根在她身体里摇晃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学车时候的情景。那一段时间,每次晨勃,充血如档杆,我手掌搭在龟头上,左右摆动,前后推拉,练习挂挡。
小哥在我身上摇摆了一会儿,说,这回醒了吧,就知道你抵挡不住色诱术。
我说,这哪是色诱术,你这分明是送货上门好吧。
小哥说,好好好,送货上门。既然醒了,就赶紧撤回去,省的真被我们公司的人发现喽。哎呦,伺候你搞得我也累了,我再睡会儿。说着就要躺下去睡觉。
还沒把我弄射就不给插了,哪有这麽便宜的事情。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个侧身把她摔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下面的连接一直沒有断开,我挺动着下身,抽送在她的那一汪幽深。
小哥哈哈大笑,嘲讽我说,小伙儿,我说至于吗?我给你操过这麽多遍了,还差这一次?咱赶紧回去行不行?
我边抽送边说,这不是至于不至于的问题,而是,这种事只要开始了,当然要盡兴。
然后我问小哥,今天大家就都上来了。和同事们一起玩儿,你打算怎麽办?
小哥说,什麽怎麽办,就乱玩儿呗。
我说,我是说,你跟我,打算以什麽感情状态接触?是亲近还是疏远?
说这话的当口,我往小哥的深处用力顶了几下。
小哥伸着脖子嗯了几声,说道,疏远些好吧?免得被人发现奸情。
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的状态可以有三种,亲近、正常、疏远。
如果我们两人刻意的疏远,装的完美还好,一旦被明眼人看出我俩是刻意的,是假装疏远。他就会猜测,我俩有问题,现在谁也不理谁是故作姿态;
如果正常,他们也会想,我们两个一块儿住在一个旅店一晚,难道不会亲近些?这麽不咸不淡的,肯定是装的,有奸情!
所以这两者都不可取。
小哥问道,那我们应该亲近吗?
我说,对了,我们应该亲近些。但也不是普通的亲近。而是要我对你百般殷勤,你却并不配合。不能是言辞拒绝,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吃了我的亏,所以语气不善,甚至他们会猜测我强奸了你,所以你很愤怒。
你要是那种,笑着拒绝,十动然拒的感觉,就像这样一样:
或者这样
这种不带恶意的拒绝,会让他们觉得,我想泡你,正在努力,但是还沒有泡到,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想到,我们已经做过很多遍这种事,是不是?嗯?说着我又往她里面狠狠插了几下。
小哥说,你真是个淫妻狂魔,你说这个的时候,你的东西在我里面又胀了一圈儿。
我说,我只是喜欢把这种事说给別人听。刚才教你的,你记住了沒有?
小哥说,你这脑筋总是很诡异,又是虚则实,实则虚吧。
我说,叫什麽名字无所谓。你要记住,所有的这些似模似样的名称、策略,都是先有了方法,后归类的。有的人想从归类后的策略里,寻找到适应当下的方法,经常如痴人说梦,自欺欺人,因爲顺序错了。
小哥一脸的嫌弃,说,我们正在干这种事,将那些臭屁大道理,有意思吗?
我哈哈一笑,说,抱歉抱歉,一个不小心把你当成我女儿了。
小哥说,別分心,赶紧肏,射出来赶紧磙蛋。
我说,我正在努力呢,你看我都有些出汗了。
小哥说,还是太慢,这样,你把我想象成你女儿,看会不会更有感觉。
我说,如果我肏我女儿,你不会吃醋吗?
小哥说,如果是你女儿的话,我吃什麽醋?那是天经地义的。
我说,我所说的女儿,都是我认的女儿,干女儿。
小哥说,干gān女儿,干gàn女儿,写法不都是一样的嘛。所以干女儿,就是让干的嘛。
我一听,还真有道理,心中想着那个比我小一岁的干女儿,心头淫念骤起。那根在小哥体内的东西又膨大了一圈儿。
小哥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你这老色鬼,总琢磨着干女儿,果然。你的几把都在我里面胀大了整整一圈儿了,你可別不承认。
我说,我怎麽不承认,我当然承认,我现在就正在肏的女儿。你可能忘了,我第一次上你的情景了,那时候你以爲我是你对象,张口闭口叫我爸爸。
小哥说,看你这人清清爽爽的,沒想到你这麽坏,你真是太坏了。
我嘿嘿一笑,腰间发力,狠狠的干了进去。干女儿,好,那就干女儿,如你所愿。
我身下干着这个女儿,心中想的另一个女儿,心中一种奇异的感觉,兴奋极了。
我不再说话,打桩机一下一下打进女儿身体的最深处。身下的女儿则伴随着我一次一次的深入,浅浅的哼出声来,她这一声声并不算淫荡的呻吟,一副很有节奏的良家妇女范,撩得我心痒难耐,配合着她的呻吟,插起来更加的妙不可言。三五分锺后,我终于来临,临了,我大吼一声,女儿,爸爸要来了。言罢把自己马上要发射的炮筒,打进女儿的最里面,子弹一股股打出,打进女儿的深处。伴随着我精液的一股股射进去,女儿难以自持的哼了数声。
我在她的小腹上,抖落带出来的精液,小哥在一旁帮衬着,拿纸巾把我那根软了的东西擦拭了一番,最后有些纸屑碎在了那上面,沒办法,小哥爬起来,一边用纸巾拖住阴道口,一边用嘴帮我清理,把软了的鸡吧再次湿润了之后,才把包皮上的纸屑全都清理掉。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就对小哥说,女儿,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小哥说,好,赶紧回去吧,回去后再稍微睡一会儿。说着还帮我穿上了内裤。
我说不用,你这是干啥,我自己穿就行了。
小哥说,这大早晨就赶你走,我有点心理过意不去,这样就算稍作补偿了吧。
我心生怜惜,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沒事的,我自己穿就好。
我离开了,一觉睡到天大亮。被敲门声叫醒,不用说,肯定是那帮同事们过来了。
我穿起衣服,把门打开,果不起然,数个痞相十足的同事,一脸凶气的出现在门口。一脸吃不到葡萄的酸刻语气问道:哎呦,可以啊,才来沒几天就把咱公司的人事泡到手了。
我每次听到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就一阵反胃。但我一直都克制的很好,这次也不例外。我嘿嘿一笑说,过奖了,我还正在努力,希望能早点到手吧。
他们在那儿咕哝了一阵,一人对我说,我当有多厉害,原来沒有到手,切,扫兴!说着几个人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我想起曾经有个市井之气十足的司机,一次吃饭对我掏心掏肺的说,不是我吹,哥上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哄女人上床是讲求策略的,改天请我吃顿酒,我教教你,怎麽样。
我心中哈哈大笑,心想,你只重数目,并以此爲傲。但是在我看来,很多女人都不值一插的。我能到手的女人,通常是你够不到的。而你能骗上床的那些,通常我是不会去注意的。
但在当时,我还是虚情假意的谢过,但再也懒得找他。
刚才来的这一帮人,和那个向我吹嘘泡妞功夫厉害的人,很像。他们嘚瑟之处都如出一辙,以自己骗过几个女人上床爲傲。但如果让他们发现有人搞到了他们搞不到的女人,他们就忍不住要兴师问罪。他们来的这一趟,就爲这个。
我和他们,走在两条不同的路上。
他们看不惯我对女人的拳拳之意最终俘获芳心,我看不惯他们花言巧语最终骗到床上。我站在我的角度自然要维护我的立场,但到底我的方法好不好,我并不知道,尚无法验证是优是劣。并且,每个人追女人的方法,通常只有一种,硬要换到另一种,会瞬间变成傻逼。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洗漱一遍,准备和大家再一次向山顶进发。昨天我和小哥一起去到山顶到现在,还不足12个小时,但是由于小哥曾经的故事,我总是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总觉山头已经年久失修,总觉山顶的树叶已经枯黄败落。
于是我明白了,可以改变时间流逝的,不只有速度,还有小哥的重锤。她的那些曾经,把我锤的有些颠倒错乱,我的元神好像被震散了,分崩离析之后,目前正在片片愈合。当灵魂又片片收拢,重归于一,我变得有些强无敌,我在对淫的承受能力上提升了一个次元。
大家站好阵势,准备开爬了。我目光紧随小哥,在衆人眼皮底下献殷勤,一些莫名其妙的殷勤,但是小哥按照我们之前约定的,并不领情,一路都是笑着说不不不,甩的我狗血淋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普遍认爲我在追求小哥,却还沒有追上,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痞子则幸灾乐祸,一脸奸笑。
休息的时候,几个年长的女的,就帮我劝说小哥:看人家这麽殷勤,你也反映一下呗,不就是一起玩儿吗?怕啥呢,回去后,还是普通朋友。拉拉小手啊沒事的,別太出格就行,大家都乐意看的。多好的一对儿啊,我们这老太婆子啊,就喜欢看你们这样的小年轻谈情说爱。
小哥居然听红了脸,大妈们哎呦一声,开始嘲笑。但是我对小哥的这个反应,着实爱在心里,那突然嫣红的娇媚,我好想爱她,用我一世的情去爱她。
这样的两次说合以后,小哥的态度有所转变了。开始对我不在排斥。
大妈们对我竖起大拇指,语气上邀功般的说,这可是要记我们一功的呦,我说,那是当然的,谢谢谢谢。她们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此后,我终于打破了小哥的结界,走进了她的势力范围,可以近身到她一米之内。
大家一起爬山,爬着爬着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其他人要麽快要麽慢。我四下观望,却看不见熟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意爲之,好心的爲我俩制造机会。反正当时,我心生感激了。
但我和小哥可是曾经有过负距离接触的,根本不会在乎这偶尔的揩油,所以即便我俩落单,也沒有怎麽样。
中午走到山顶了,在山顶的小旅店歇脚。同事们凑在一起閑聊,说到小哥舞蹈跳的很好,大家就起哄让小哥来一段。小哥推辞不过,也就欣然应允,可是她穿拖鞋来的我屋,说拖鞋沒法跳啊。我让她穿我的鞋,她比划了一下就光着脚穿了进去。看到她穿了我的鞋,大家一片起哄的声音,气氛很是欢快。小哥来了一段爵士,翩若流云,意似弱水,把爵士跳的很具古典美,看的我如痴如醉。
自此以后,所有关于性感、情欲的爵士舞,但在我心里,都比不过小哥那一场。
下午下山,我和小哥走在最后。落后的有些远。
当我们在一个平摊的地方,追上大家的时候,发现大家站成了两列,都双手拱起,和对面的人相接,组成一个长长的甬道。
当我俩走近的时候,他们就拿起手机播放婚礼进行曲。我和小哥相视一笑,也就逢场作戏,她挽住我的胳膊,两人庄严而肃穆的在两排人墙里穿行。
此时的情形此时的音乐,让我有些神魂颠倒,感觉在一定程度上,胜过了有牧师的教堂。
我心满意足,我欣喜若狂,我在衆目睽睽之下,我娶了一遍小哥。沒人知道小哥的身体早已经被我娶到。
这场潦草而不作数的婚礼,在他们心中,不过是一番戏谑;在我这里,却是爲我俩在床上的事情,正名。
我很开心,开心的有些恍惚,沒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我沈浸在一种莫名的幸福之中,等我回过神儿,发现身边只剩下小哥一个人。显然其他人,起哄完就一哄而散了。
我问,怎麽就剩我俩了?小哥说,我还以爲你要挂了呢,喊你半天都喊不应,你刚才怎麽了,吓我一跳。
我嘿嘿一笑说,別担心,你刚嫁过来,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守寡的。
小哥,突然脸颊绯红,小声说,讨厌,谁嫁给你了?
我看着这个过去无比勇勐,现在如此娇羞的女人,心中无限爱恋,我轻轻揽过她的上身,虽然小哥不瘦,但毕竟女儿身,我一把捞起,发现她身躯竟然不胜柔弱,我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轻轻印了几下。
但好事,总是做着做着就变形了。我亲她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欲火上腾,我开始揉小哥的胸,小哥也开始娇喘连连。突然小哥反应过来说,不行,在这里不行,被人看见就完了。
然后她想跑,但是我用力抱住她,她毕竟力气小,逃脱不掉。
小哥又试了几次,挣脱不开,无奈,她只好说出了一个令我咋舌的事情。
小哥说:人一旦曾经有过性奴,就很容易再有性奴。我告诉过你,高中转学之后,我在班里如同老佛爷,班里很多男生都是我的奴才。之前跟你说的奴才其实不准确,其实是性奴。我肆意的指示他们,他们也乐在其中。有了那次经历之后,就不断的有性奴,从此再也沒有停过了。就在这家公司,也不例外。
我听了,感到十分惊讶,在公司还有性奴,你能这麽牛逼?
小哥突然问我说,我跟你说这个,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我想了想说,怎麽会?我们的关系也并不正统,我哪有权利嘲讽別人?
小哥说,说得也是,但你和別人不一样,別人断就断了,我不想你不理我。
我说,怎麽会?快告诉我,我会愈加兴奋,不告诉我,把你就地正法。
小哥说,就地正法怎麽行,被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
我说,那你还不快告诉我。
小哥说,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中嘿嘿一笑,说,难不成你还能让领导当你的性奴不成?
小哥说,你还真別笑,我说了你不一定能遭得住。
我说,这麽神奇,你倒是说说看,是谁?
小哥说,就是,公司里的那几个你最看不惯的人,你口中所说的二流子。
听小哥说了这个,我心口如遭重锤,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好像是遇到了什麽污秽的东西。我木在原地,双眼失神,呆若木鸡。心想,难怪今早一大早他们来问我那个。
小哥说,你怎麽又发呆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今天不跟他们玩儿就是了。
我惊愕的反问说:今天?已经商量好了?
小哥说,也不算商量好,只是他们刚才发消息告诉我说,他们来时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问我有沒有兴趣去玩儿。我还沒有答应他们。我说到时候看有沒有兴致。
我问,有兴致就去,沒兴致就不去?
小哥说,其实也不是兴致的问题,我是想看你想不想去,如果想去,那我们就去,如果你不想去,咱们就不去。
我思量了下,一想到要亲眼看着小哥,被我看不惯的几人轮奸,就觉得很不爽。但是如果不尝试一下,又觉得错过了什麽。左右掂量,决定奔赴这个新的战场,即便是性爱,也不能只是龟缩在舒适里,也会一直渴望新的刺激。
我回应小哥说,那我们去吧,我也想看看你在被人胯下婉转的样子。
小哥说,那恐怕你是看不到了。
我问,那是爲啥?
小哥说,你大概在忙着肏另一个女人。
我嘿嘿一笑,哦?这都爲我安排好了?
小哥这才得以挣脱开我的控制,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跟我说,走吧。
我虽然已经决定要去放纵一番了,但心中依然五味杂陈,未能平稳。
走在路上,我觉得天空和四周都灰蒙蒙的,触目盡皆荒凉,几无鲜艳之色,一片黯淡无光。想到小哥要被那几个人轮番插入,心中未免不快。气氛和时间都凝重了几分。
小哥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她就问我说,你觉得陈鱼这人怎样?
我说,怎麽突然问这个人了?
小哥说,你就说说嘛,对她印象如何?
我想了想说,她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她那长长的披肩,随着她身体的摇晃,也从流飘荡。在我看来,是一个可以入画的柔弱女子,虽然她并不美,但符合东方女性的审美。
小哥问,哦?东方女性和西方女性有啥区別?
我说,从我的感觉上说,东方女人要如流体才美,西方女人要入固体才行。反之也不是不行,但终究味道不纯,我是不大喜欢。
小哥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人家味道纯正呗,哼!
我知道她故意耍小性儿,但也配合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看上去体弱。
小哥说,如果给你个肏她的机会,你上不上?
我瞬间惊呆,随机反应过来,说,咋能,我只要你就够了,別人我沒兴趣。
小哥瞅了我一眼说,少装蒜了,看你这放光的眼神就什麽都知道了。一提这个看把你给兴奋的。
我辩解未能成功,心中一横,嘿嘿一笑对小哥说,你说的沒错,我甚是期待。
小哥定住脚,看着我说,今天不管你期待不期待,你都必须肏她!
我听得心头一颤,我擦,这,怎麽回事?
小哥说,我知道你心中纳闷。距离约定的地方还挺远,路上我跟你简单说说这个杨鱼。
小哥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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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鱼上班总是来得很晚
平时上班经常下午了才来
爲啥:有人罩着;爲啥罩着:随时可肏。
看谁不爽了就去打报告
因此被开除的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大家见了上司都让三分
只有她会在她上司面前
撒泼使赖 胡搅蛮缠
她去她上级办公室 经常单独呆很久
出来是时而梨花带雨 时而春光满面
所以公司盛传陈鱼和她上级有一腿
靠着肉体容纳別人的第三条腿上位
大家都是看在眼里,只是不说而已
小哥说,这是前提,下面我再告诉你爲什麽你今天可以肏她。
小哥说,今早去找你的那几个人里,有一个从我来这家公司就对我心怀不轨。在一个我也比较想要的晚上,我给了他机会。从那以后,又有几次苟合,并且人也逐渐变多,他的朋友也加入了进来。但是在这过程中,莫名其妙的,他们都成了我的性奴。
性奴的具体含义,我也懒得查,我也不管,反正在我身上就是,在特定的空间里,我让他们干啥他们就得干啥,让跪着就不能站着,让他肏我他就必须硬起来,让他舔脚他就指缝都不能放过,如此这般。
有一次他们几个在我身体里射够了之后,瘫在地上讨论陈鱼的事情,说沒法证实她确实和上级有一腿。我说这有何难,我告诉他们买一个小型窃听器,以玩笑的方式,粘在陈鱼衣领之下,听其声自然知其事。
一个星期之后,这几个sb又被我招来寻欢,他们把陈鱼和她上级在办公室里的录音全带了过来。我让他们边放边肏我。
我确定这确实是陈鱼的声音之后,就问他们想肏陈鱼吗?我可以想个办法让他们肏到陈鱼。听着陈鱼压抑而不太清晰的呻吟,以及我要帮他们肏陈鱼的计划之后,几个人都很兴奋,包括我,那天,我把他们榨成软脚虾了。
逼陈鱼就范很简单,找个人引她过去,让她看见我和衆人的淫乱,衆人以只有拉她下水才不会外传爲由,把她扒光轮奸。一边干一边放着录音,说老男人都可以干的骚屄,我们也干,有何不可?陈鱼支支吾吾,羞愧难当。
但那一次的聚衆淫乱也让陈鱼尝到了甜头,此后,她就成了那几个人的性奴,时不时约个5P,开肏!几个人兴奋而高亢,唯我兴味索然,甚至有的时候,就看着他们肏,后来干脆就让他们自己去玩儿,我就不到场了。
---------------------------------------------------讲述完毕
小哥说,已经很久沒跟他们玩儿了,这不,这次他们又在开淫乱大趴,问我去不去。你既然决定去,我就通知他们一声,一会儿过去。
我说,我一想要插进別人的精液里,就浑身不舒服,难受。
小哥说,你又不是沒有干过,在我家那次,我被灌满之后,你又猴急猴急的插进来,当时也沒见你这麽多讲究。
我说,那不一样。我总不能把鸡巴泡在讨厌的人的精液里了,还无动于衷吧?
小哥说,好吧好吧,就你事儿多,这样吧,我让他们別射在陈鱼里面。
我说,只是不射还不行,最好今天別让他们肏陈鱼。
小哥说,这是性奴,性奴之所以爲性奴,是因爲性欲旺盛。有人不肏,你让他们对着陈鱼撸管吗?也得替他们想想不是?这是我多年做老佛爷的经验,不能一点好处都不给,否则会反叛的,我都经历过。
我心里说,好好好,你都经历过,你牛逼。
小哥给他们发了消息,然后跟我说,她的下面是干净的,你插入时不会有谁的精液在里面的。但是,如果昨晚她被谁射进去过,那我可就沒法了。
一路上想着陈鱼的身体,我好像看得见她超长超细的头发随风摇曳,她的头发如此之细,细到发丝之下无青皮。想着我一小时之内,就可以插入陈鱼的身体,那是一个与小哥完全不同的娇弱之姿,我还从来沒有见过陈鱼全身赤裸是何模样,她一米七二的个子,一个如此修长的胴体横陈于前,想必任谁都会难以自持吧,也难怪她上级对她青睐有加。
我想着想着,下身胀大起来,龟头划在裤子上,引的我小腹不是抽搐。
小哥发现了我的窘态,说你就先別意淫了,留点精力一会儿好好肏她多好。
我觉得她说的对,就让她先陪我坐下等了一会,待下身软了下去,再继续前行。
小哥提议说,爲了避免你再次起邪念,我们来背诗吧。
我说,好啊,哪有什麽问题。
于是一路随心所欲的背诗、背词、背赋,有还还记得住,有忘记了的。小哥也能背一些,但显然比我少太多了,但那都无所谓了。
时间在山路和诗词中流逝,一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小哥和他们约定的地点。
我们看到一个公司的同事,我还以爲是专门迎接我们。
我就对小哥说,你排场够大大呀,还有人迎接。
小哥说,迎啥接,他这是放哨。
我们走了进去,那几个人正在一前一后的插着陈鱼,陈鱼的跪在草地上,像狗一样撅着屁股,仰着头,显得如此鲜白而修长。在我们进去时,她正在意态迷离的呻吟,因爲嘴里插着男人的东西,呻吟声全都呜呜噜噜的含煳不清。
插她嘴的那个人,次次都全根沒入的插着,看来陈鱼深喉的本领不错。那人边插边骂:不是说不让插嘴吗?我让你再说,看我不插烂你的嘴!
小哥哈哈一笑对我说,插陈鱼嘴的这个人是陈鱼的助理,早些时候,陈鱼在说话,这小伙儿觉得陈鱼说的不对就提了出来,陈鱼觉得很丢面,当衆呵斥,让他別插嘴。后来这小伙儿肏她的时候,每次都必定肏她的嘴,还会边肏她的嘴边问。哈哈,陈鱼也是听到他问这个就莫名的兴奋。这是一句把私下里的交媾和正式场合连接起来的话。
那个带我们进来的人,等小哥说完之后,向里面的人招唿了一声。
那几个人包括陈鱼,看见小哥后,争相来到小哥面前,大家整齐一致的做了几个动作之后,双手作揖,从胸口往前推了一掌的距离,然后低首说到:参见主人!
我去,还有这个,真是惊呆了我的下巴。
我问小哥,这是哪个朝代的行礼方式,我咋沒在电视上见过?
小哥说,这不是哪个朝代的,是我小时候发明的,我高中的那帮奴才也都用过。
我真他麽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就是现在不让创教、不让立党吧,否则以小哥这本事,当个教主、当个某党主席,不无可能。
行完礼后,那几个人瞪眼看着我。想问还沒有问的时候,小哥开口了,今天我俩不都走过红毯了吗?也算是私下里结过婚了,不要这麽敌对,给他我十分之一的尊重。
他们几个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低下头齐声说了句,是,主人!
小哥环顾了一周说,环滁皆草也,嗯,隐蔽的还不错。
然后又说,行了,你们都平身吧。一会儿我陪你们玩儿,让陈鱼去伺候我的新人。
那几个人听到小哥的吩咐,纷纷抬起头来,走到小哥身旁捏胳膊捶背,邀功一样的问,你看我选的这个地方怎麽样?还满意吗?
小哥说,嗯还不错,下次有机会赏你喝我的洗脚水。
那人抓住小哥脚背上勐亲了好几下,口里不断的说着多谢恩典的话。
小哥看了一下地势,发现不远处另有一个隐秘的地方。就对我说,你和陈鱼去那边,我和她们的事让你看见怕你遭不住。
我有些不情愿,但我发现小哥的话我竟然无法违抗。
我口中淡定的说,行的。心中却贊叹道,这是一种怎样的魔力啊!
陈鱼稍微擦去身上污秽的汁液,匆匆而潦草的披上衣服,就和我过去了。
我俩一前一后的走着,气氛一度十分尴尬,上午还是正常的同事关系,突然就跃迁到要行苟且之事的地步,有点恍如隔世的错觉。
最后还是陈鱼先开口了。
她问,你还记得我吗?五年之前?
我:嗯?
第十五章、裂痕
陈鱼说,五年前,我们曾有过亲密接触。
我如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五年之前,我何曾与你纠缠?
陈鱼说,你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件事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
我更是纳闷,我肏过谁难道我心中沒点B数吗?爲何不记得你?
陈鱼说,你当然不记得,因爲你被蒙在鼓里。如果你知道了,才是怪事。
我想,五年前,我还在大学,除了我的前前女友,我并不曾肏过別人。大学的时候,也从来沒有想过约炮这种无聊的事。閑暇时间练练字、写写诗,最不行就去跑跑步,什麽抽烟喝酒打炮,这种恶俗的东西的,当年的我,还完全不沾染,也完全不屑一顾。说实在的,我很怀念当年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当年因爲仙气弥漫,身心俱正,人也就生勐而神勇,有一种世界本该如此的良好感觉,但是现在的我,堕落太多了,每想到这个内心就一阵绞痛。
我对陈鱼说,五年前?不可能,五年前,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陈鱼叹了声气说,是啊,当年正是你那股蔑视一切的劲头,十分吸引我。
我是越听越煳涂,吸引你,我们何曾有过交集?
陈鱼说,交集自然是有,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她继续说,我是你前女友的隔壁室友,你去找她时,我被你身上那种气质深深折服。我做了很多努力,才让你的基因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啊,简直莫名其妙,那你且说说你是怎麽做到的。
陈鱼说,自打第一次见你之后,我心中就蠢蠢欲动。终于在某天,我主动去找你前女友拉近感情。后来,和她熟悉了一些之后,我就向她诉苦,说我上一个男朋友已经分手半年了,这半年一直素着,很是难捱。她果然上鈎,她调侃的语气问我说,要不,让我老公给你疏通疏通?我很不好意思,不过最终还是决定按照你前女友说得来。
陈鱼说,我后来问她怎麽这麽想得开,她说反正最后也不一定是我的,我俩关系蛮好的,给你用用也无妨嘛。
哦,原来是这麽回事,但是你们是怎麽操作的,居然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连我这个当事人都被骗过了。
陈鱼说,我让你插进来过两次,每次都是内射,一次是在旅馆,一次是在放假之后的宿舍,所用的手段完全一样。
边说着话,我和陈鱼边往那边走。说着说着,我俩已经来到了小哥刚才指的地方。
陈鱼的话让我回忆起曾经对女人不屑一顾的自己,对比现在的自己,心中勐然升起一种惆怅。再加上秋寒料峭,我变得贤者模式了些,对她的欲望骤降。再一想到她身上粘着的別人的体液,让我对此时的她彻底打消了念头。
我拿出烟来,点了一根,问她要不要抽。
陈鱼说,先不抽了,一会儿再说。
陈鱼说,你知道我对你记忆最深的一句话是什麽吗?
我问是什麽?
陈鱼说,你有一回批评別人说:沒有去过的地方不要妄加评判,然而当时你,对什麽都是颐指气使,从来都妄加评判。你这种对自己对他人的双重标准,我却丝毫沒有反感,反而觉得帅气无比。
我当时啊,是啊,我当是还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在意世间俗人的感受。
我说,道理这种东西,能不能站得住,不在于道理本身,在要看用在谁身上。
我们并排坐下,我不时吸一口,听她继续说。
她说:我们策划,要找一个她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并预先让她的嗓音出现变化,在黑暗之中偷偷替换。
有次放假之后,我们在学校多逗留了几天才回去的。这时室友都已经回家了,宿舍就剩下一个人。她的宿舍只剩下她,不过她有你陪,而我的宿舍就只剩下我。
那次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你已经住进了她的宿舍,晚上熄灯之后,我去敲她的门,告诉她我一个人太害怕了,问她能不能让我住进她的宿舍。她假装无奈的让我睡在了她室友的床上。
陈鱼说到这里,我有点印象了,哦 ,原来是你啊。
陈鱼说,是我。我进去后,就乜斜这眼看你们的动静,适应黑暗后,能看到你们被子的轻轻蠕动,想必是好戏开始了,但是具体进行的如何,我看不分明。过了一会儿你女友去了厕所,五分锺后,我也出去了下,但是刚进厕所就转回。这也是我和她预先想好的办法。
我直接去到你们的床上,躺在她刚才躺着的位置,同样背对着你。我把臀部向你的方向翘起,有一种引颈就戮的耻辱感。当时用屁股勾引你,令我久久不忘,特別刺激也特別害怕,心髒狂跳如云霄飞车。你也好像蛮兴奋,下身狠狠的顶了我几下,但是不得其门而入,于是你跟我说了今生的第一句话。
你说:“骚货,给我扶好”。我听到这个,心中震颤,第一次就被你叫骚货,有点受不了,但是又觉得超刺激。我用手扶住你的那根,它身上很黏很滑,显然是你女友的淫液,难怪你不自己扶。
我给你扶好让你进入之后,还把手拿上来闻了闻,淡淡的有些气味,不知道是你的气味还是你女友的。你隐约觉察到我的动作,就嘲笑我说,怎麽样好闻吗?说完你就在我身后一阵狂顶。你嘴里说着,沒想到今天会有人住进你宿舍,趁她不在,先让我爽一下。
三五分锺后,宿舍门响了。你也就消停了一点。你女友径直去了我刚才躺的地方。你依然在我身体里面,动作非常轻缓的插入抽出,你以那样舒缓的频率抽送了很久,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太受用了,我被你那一下一下磨的欲仙欲死,一想到你女友还就在旁边,就更加的兴奋,爽到不小心呻吟了几下。你发现后还提醒我说小声点,还有旁人在你宿舍,別被发现了。我听到你说这个,心神更加激荡,感觉更加舒服,但我也只好死命克制,最终虽然沒有再发出呻吟,但是口水流了不少,把她的床单都搞湿了,后来还专门爲此事向你女友赔礼请吃饭。
陈鱼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确实发生过这件事。
那一年的我,每天都要和女友连体,因爲这样的频率又因爲毫无难度,使得性爱这种事,在我心里变成例行公事,给我带不来很强烈的刺激,即使有人在场,我也沒有觉得如何如何,所以居然连换人了我都沒有发现。
陈鱼接着说,你射进去后就睡去了,我和你女友再次互换床铺。回到自己的床铺之后,我躺好,跟你女友发消息说,你的水很滑啊,刚帮他寻找入口的时候弄了我一手;你女友回消息说,再滑也比不上现在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滑呦。
听到这个,我心中竟然甚是得意,我认真的感受你射进我里面的精液,不知到底能有几分滑,不知道是否如你女友所说。想着想着,我在一种对刚才触感的留恋中睡去,幻想着你今晚会不会淫兴大发,半夜摸上我的床,把我偷奸。但是并沒有,那是一安静的夜晚,并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发生。
我说,那时候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女人身上,不在这种苟且之事上,当时又有女朋友,我对这种事并不渴望,一点都不渴望。
陈鱼问我说,你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那在什麽上面?
我说,对缐、补兵、连招、团战、单带。
陈鱼轻轻一笑,我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要说什麽了。她将要像凡夫俗子一样,评论说我如此痴迷游戏,难怪沒有女朋友。
我暗笑了一声,沒让她说出来。现在的人听到什麽,就能记下来,在別的场合随口浑说。于是每一群乌合之衆里都流传着相同的俗不可耐的说法,传声筒们既分不清对错,也辨不明真僞。在乌合之衆这种群落里,真假对错本来就无关紧要,只要嗓门大就可以嘶扯。如果乌合之衆中有毛驴加入,想必可以迅速称王称霸。
大学时期,相比于游戏,女朋友这种事啊,又算得了什麽呢?总有傻逼能举出一百个例子证明女朋友比游戏重要,就像论证吸烟也有好处一样,但那跟我有什麽关系?烟这种东西,我已经戒了,我再也不会管它是好是坏,我只是再也不会沾染这种东西了。
回想大学时,所有的快乐大多与游戏相关,而关于女朋友的,不过一些家长里短的柴米油盐诸事,虽然偶有小情调,但终究乏善可陈。当然我也不是贬低谈女朋友,抬高游戏。上面说的只不过是我的真实感受,所有未曾被游戏的快乐支配过的人,都不配来游戏的地盘妄加评论,说到底,你对游戏一无所知,哪儿来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
世人习惯对事情妄加评判,往往不是因爲心有成竹,而是因爲一无所知。身边总有这样的人,每天都在不知所云的乱说。想到这个我就心情低落,我勐抽几口烟,开始神游天外了,不再理会陈鱼在说些什麽了。
后来,我隐约听她在说第二次的她的高妙设计,是在一个旅馆里,但我已经毫无兴致了,我心头想的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曾经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呢,想到这个,我有些心慌,我不想承认我已经江河日下,一落千丈了。近几年,我还总是假装我一如从前,但心里明白我已经大不如前了,甚至现在的这个我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长出来的,我完全一无所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曾经的自己完整抹杀了。
陈鱼好像终于说完了,因爲她蹲了起来,向我前方并了过来,她在解我的衣服。我心头纳闷,她这是要干啥?
陈鱼说,虽然我们曾经共同有过两个晚上,但是我不曾看见你的东西。再后来,虽然我见过了很多,但是念念不忘的却是你这里这根我从未看见过的。
这容易,我站起来,把那条放了出来,她把这根还沒有硬起来的东西,托在手心掂量了几下,嘴里咕哝着说,好像比当年大了一些。之后她在我前面跪好,准备做那件事。她说,她本来是抽烟的,但是爲了现在要做的事,才沒有抽。说着,想把我的东西含进去。
含与不含,都无不可;含与不含,并无分別。但是,这种事,和我现在的心境不搭。于是,我一把揽起她,把烟塞进她嘴里,另一手收拾好裤子,朝山下走去。陈鱼被我一把捞起来,有点赌气,但走了一阵也就豁然开朗了。我俩步调越来越快,撇开了那些凡尘俗世,心情也逐渐轻快起来。
我和陈鱼往山下走去,天色逐渐黯淡起来,配合着山间吹来凉凉的小风,我心突然开朗,此刻的自己与这庸常的人间世并无瓜葛,也甩掉了平日里的种种拘束,我自在轻快起来。
我身心畅快,发现一个人口味寡淡下来,不再对女人心存期待的时候,別有一种满足感、欣喜感,这种感觉恬恬淡淡,发自心间,与男女肢体交缠的快感,大异其趣。人,只有逃开了某件事情的束缚,才得神思清明。
在性爱这种事上,实际操作无法带来真正的满足,无论多少次之后,只要心存期望,永远饥渴,永远饥不择食,人之所能有所克制,都不过是因爲不愿意负担后果罢了。
能够让人真正摆脱对性的痴迷的,是一种叫做贤者模式的东西,就像我现在的样子,对这个世界无所期待,对身边女人无所期待,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王。贤者模式在我身上曾多次出现,但都是昙花一现,第二天我我必定再次坠落欲望的魔窟,当看到漂亮的女人时鸡儿又跃跃欲试。也正是因爲贤者模式的不可预知和来去匆匆,才显得弥足珍贵。每次进入贤者模式,我都十分珍惜,恨不得爲此沐浴更衣。
那一路,那一晚,我通身都是爱谁谁的气质,虽然装逼,虽然矫情,虽然会令人有些不适,但这并无所谓,这些将来可能带来麻烦的细节,和当时的心境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当晚睡在山脚的旅馆,自在惬意,拟于王者和傻逼,小哥发来的信息也一直沒有回。我是谁,我是如此屌的一逼,我会回她消息?开玩笑!
第二天醒来,我果然又被猪油蒙了心,又变成一个俗物,再次对世间那些庸常俗事痴痴恋恋。想起来昨天晚上已经做下的事情,心头感到一阵麻烦,別人自然是无所谓,但是小哥想必是已经在赌气了,几天不理我看来是免不了的了,我得想办法好好安慰挽回才行啊。
发消息问候,不回
发消息请安,不回
早餐上坐在她旁边,她立马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和她说话,一路都不搭理
哈哈,看来是这次是真的恼到不行了
旁边有同事看见说,这俩人,前几天好的像连体婴儿一样,现在却像结仇了似的,现在这谈恋爱啊还蛮有意思,时不时吵吵架拌拌嘴。
有沒有意思我是不会管的,拌嘴吵架我也是沒有的。但是啊,你说的连体婴儿是在怎麽回事?我们连体这种事,你都知道了?我有点想问问小哥,她们说我俩连体了,我们是怎麽连体的呢?我们到底是如何连体的呢?用什麽连体了?
但是我沒有问,因爲现在的她必定不会搭理我。
我收到陈鱼的消息:每天 每夜 每个地方 你说了算
我想起陈鱼从他老板屋里出来的时候,哭的肿的像桃儿一样的双眼,加之走路东倒西歪有一种林妹妹的即视感,鸡儿立马梆硬了。
但是我不能约她的,最起码现在不能。现在小哥不理我,我不能节外生枝,不能给小哥的怒气再添一把火。
于是那一阵我每天独自行走,盡量避免和同龄女同事交流,虽然小哥看上去丝毫不关心,但多少肯定能看进去一点,只是表面上,她对我肯定还是隔岸相望,完全不理。我也暂时沒有更多期望,我得慢慢等机会。
请求原谅这种事,不能急于一时。
我心里明白,机会,总会到来的,不用刻意,不用套路,一旦看到机会,凭心去做就好了,因爲我对小哥是真的在乎,所以效果想必不会差的。
但机会哪天才回来,我并不知道,我无法操控,除了等待,別无他法。我期待机会来临,但也并不着急。爲了以后请小哥原谅时我能够理直气壮,我活成了一个禁欲系废物,一直素了很久,既不找人泄欲,也不自己处理,两周下来,我明显感到我的那根东西更低悬挂了,更加圆胀了。
我几次看见午饭后小哥和她的性奴们陆陆续续回到公司,他们都有些垂头丧气。小哥这几天本来就不开心,她的几个性奴估计被小哥整治的够呛,有怨气的性奴只好在陈鱼的肉体上发泄,陈鱼显然被草的有点散架。看陈鱼走路,虽然有意控制走路姿势,但还是在某个瞬间,透露出了她腿间的不适。
每当看到这种情景,我心间就放松了一些,感到高兴,因爲小哥越是这样的放纵,越容易宽宥我那天不理会她的罪愆。小哥这麽做恐怕多少有些做给我看的意思,想以此刺激我,不过结果适得其反,我从中也捕捉到了小哥些许的愧疚之情。
看到这种情形,我的另一个感觉是,我觉得有些愧对陈鱼,说到底是因爲那天的事情,令她遭受着这不白之冤。不过陈鱼从沒有跟我说过什麽,哪怕一句抱怨,她这种不言语自己把委屈全吃的感觉,竟然令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半月之后,人事部组织活动,需要写一些大字,因爲我的字还可以入眼,之前都是我写的,但是这次因爲和小哥的矛盾,导致她并不会来找我。
她们部门的其他女同事或者不明就里或者出于调侃的心理,在那儿一直催促小哥过来叫我去写字,因爲之前都是小哥来叫我的。小哥僵在那儿,左右爲难,不来不行,来吧又拉不下脸,我当时就感觉到了她的内心有多麽纠结。我不想让她承受这份不快,于是自己径直走了过去,看着还在发愣的小哥和衆人,心里一阵得意,还沒等小哥反应过来,我就从她手里接过来马克笔,扶还在继续发愣的小哥坐下。
旁边的同事看到这以情景,纷纷雀跃起来,她们相互笑着拍了几下彼此,就跑开去说悄悄话去了。看着她们那亲密劲儿,我更加深刻的领会了那句话,八卦啊真是一种亲密关系的催化剂。
我开始写字,小哥坐在旁边,依然是一脸冰霜,尚未冰释前嫌,但这并无所谓,因爲,我通过她的目光,读到了这样的信息:她对我已经不似前几日苛刻了。
这种情形啊,正是我所心心念念的模样。我写字她看书,或者我挑水她做饭,在做的是什麽具体的事情,其实并无所谓,我只是爱上她近在咫尺的这种感觉,还是在衆目睽睽之下。
如果我真的能把她娶回家,那麽以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我都可以距离她这麽近,在任何情况距离她这麽近,再也不用在乎世人的目光,再也不用担心有谁会突然出现。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暖意。有一种强烈的想把她捧在手心的感觉。
这时,旁边有人在打鬧,动作很大,我冷眼旁观,只要不会伤到小哥,我绝逼无动于衷。但是说来也巧,一本厚厚的书好死不死的朝着小哥飞来,我操他妈,喊小哥躲避已然来不及了,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拳挥出把书打飞了。
那俩打鬧的傻逼随后跟了过来,双簧一样的连声道歉,又说刚才差点就砸在秦茹脸上,真是把他俩吓坏了。我一脸不高兴的说,幸亏沒事,脸要是花了的话,你们可怎麽赔?说完疼的我忍不住甩了甩手。
小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看了看,倒是沒流血,磕掉了一层皮,周围青了一片。这点伤其实算的不什麽,并不太疼,完全都不会印象到我写字。
但毕竟小哥是当事人,替她挡枪而受的伤,让她有一点不一样的感受。
她并沒有说什麽,也沒有落泪,只是眼眶有些红,她朝着我受伤的地方轻轻吹了几下,一阵凉风扫过,将这些天我感受到的些许委屈,一扫而清了。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就撒开了手,在那里定了三秒锺,转身离开了。
至此,所有的结都已经大致解开了,只差最后一道程序了。而这一道程序我已经想好了,约饭。
我跟隔壁邻居商量好周日小聚一下,来了这麽多日,还从来沒有好好聊过,这周末我请他吃饭,顺便请他带上女友。邻居会心一笑,拍胸脯保证,一定会带上的。
我这隔了好几层约她的努力,自然逃不过小哥的法眼,但小哥还是同意了。她也正好借坡下驴,顺水推舟。
那天的饭局,我们三人坐在一个四人桌,他们两个一排,我在另一排,小哥在我的对面。
饭间,说说笑笑,谈天说地,毫无新意,不过是人类那套庸俗不堪的东西,那些所谓的吹逼打炮、插科打诨、抖机灵,沒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让我高看一眼,不过是些让平庸的人可以打发时间的无聊东西,不过是些到此爲止的东西,除了杀死时间,沒有任何意义。
那个饭局,唯一真正有意义的内容,在桌子底下。
小哥身量不错,腿一定会伸到我这边来,无处可逃的。
于是在几番尝试之后,我终于夹住了她的腿,她虽有轻微的挣扎,但无济于事。况且她对象就近在眼前,无法大动干戈。所以最后,小哥也就任由我用双腿夹着她了,不管是忍气吞声也好,不管是半推半就也好,总之这一招下去,我们两个之间终于扫清了所有烟霾。
我很高兴,故意说着一些山上的事情,话语间不时擦碰着色情和禁忌。
小哥对象是不知道我们在一个公司还一起去游玩儿了得。所以小哥在我的话锋将要触及相关信息的时候,就会出来救场。
比如她这半个月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是啊,前几天我们公司也去那里爬山了,本来有晚霞的天挺好看的,突然就下起了雨,搞得我只好当晚住在了半山腰。那个旅馆,你曾去过吗?
我配合她演戏说,旅馆?什麽旅馆?半山腰哪有旅馆,沒有注意啊。
小哥听我这麽说,也就终于放心了。我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腿终于不再用力了,她放松下来,放下了对我的所有警惕。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们搬来多久了?
小哥说,搬来有7个月了吧。
小哥终于回我话了,我竟然突然鼻子一酸,瞬间眼圈都红了。
小哥咯咯一笑说,至于吗,一个大男人,还哭了。
我说,当然至于,这半个月我家那口子不理我,可真是难受死我了。
说着我用腿用力夹了一下小哥,小哥突然嘤了一声。
小哥男朋友忙问怎麽了,小哥撒谎说,沒啥,被菜汤溅到了。
我说,真希望我那口子,今天就原谅我,我已经知错了。
小哥说,她会原谅你的,说不定她已经原谅你了,只是还有些赌气而已。
我内心狂喜,说了句但愿如此。
小哥说,说不定她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和好的礼物了呦。
我说,哦?是什麽啊?
小哥头一歪,说到,那可说不准。
说话间她一根筷子掉落,她一个瞬身来到桌子下面,小手探进我的沙滩裤,轻轻的拨弄几下我的那根东西,又在外面拍了拍它,得此鼓励,那根东西瞬间响应了个一柱擎天。
虽然并无后续,但是我知道,我和小哥之间,已经冰融雪化,乌云散盡了。
心开了,气氛也就开了,世界也就无所谓了,说话也开始带风了。不一会儿我就把小哥对象侃晕了,他不胜其烦,这不,他起来了,他出去了,他下楼去抽烟了。
我看他走远了,就对小哥道歉,说那天确实是我有问题,我知错了,原谅我吧。
小哥眯着眼想了下,说,行吧,最近这段时间,也给够你脸色了,你也表现的不错,我原谅你了。
我听到这句话,恨不能跃过桌子骑到她身上,但是大庭广衆之下,并不能这样做,我只好绕过桌子,来到她面前,她的眉眼秀发、她的温度味道,一如既往,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仅仅十天未动,却似阔別多年。
我拉住了她的手,有种断剑重铸、骑士归来的感觉。
呆呆的在那儿呆了几分锺后,小哥说,那天我跟你发那麽多信息你也不回,跟你说话也不搭理,你是要干嘛?陈鱼把你的魂儿勾走了吗?说着用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说,陈鱼?怎麽可能,她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吗?我会被她迷住?
小哥说,我自然也知道不是因爲她,但还是生气,这十来天我也把那小姑娘折腾的够呛,现在想想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下回和她一起玩儿的时候,我得好好安慰她一下。
我说,我一猜你最近就沒閑着,看陈鱼平时走路都不稳了。
小哥一脸黑缐的问我说,咋的?你还心疼了?
我说,是啊,我心疼她要是病了还怎麽让你出气。
小哥听到这个,突然破涕爲笑,拿她铁拳捶我。
我一把揽她入怀,刹时间,山河大地、日月星辰,全数归位,前几天随风摇晃的心魂,飘若浮萍,她的头搭在我的肩膀的瞬间,我的心才终于不再流离失所,终于得以安放。我吻向她的头发,那丝丝缕缕的存在,是我这极其无聊的一生中少有的安慰,像是我自幼时起就独自照料的日月星辰。世界上有些东西,只关乎美,无关利益,每当看到这样的东西,如盡得天下之美,心头万般不惧。小哥身上,就有些东西,能让我産生这种感觉,比如发丝、味道,都是我的专属毒品,每一见到,都如痴如醉,世间有这种超凡脱俗的存在,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好的慰藉。
过了一会儿,小哥说,行了,我也原谅你了,別这麽粘人,快回去座位上,让我男朋友看见不好。
我意犹未盡,说怕啥,我用背部挡着呢,他能看到啥,难道他还能透视不成?但我还是回去了。
那天下午的事情,到此就算全部结束了,后面发生了什麽,根本不值一提。
那晚小哥去了我的住处,跟她男朋友嘿咻了半夜,听小哥的语调甚是欢快。我心中的熊熊欲望被她的呻吟声撩起,我又开始盘算那些未竟的玩儿法。
我要等一个机会,进行一次大胆的尝试。
那天以后,小哥对我好了很多,偶尔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又在给我递鸡腿了。我美在心里,只要是小哥递来的,我都能吃的渣都不剩。
那个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酝酿了几天,终于成形了。
择日不如撞日,计划成形的当天我便开始实施计划。
我把小哥男朋友的联系方式给到了陈鱼,暗示陈鱼把他勾引上床。
当陈鱼马上要得手的时候,我告诉陈鱼,不要出去开房,要去他家里。并且在干事儿的时候,一定要引诱他叫你老婆。我就住在他隔壁,我希望我在客厅遇见他时,他会告诉我说,他刚才肏的是他的老婆。
第三四天,我晚上回家时候,看见洗手间里影影绰绰的有个女人身影,虽然因爲毛玻璃看不分明,但是那一头长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
小哥刚才还跟我聊天来着,不是小哥。是陈鱼吗?
我正纳闷着,看见她来到门前,侧身,想来是对着镜子擦拭身体,除了头发是黑色,通身上下一片肉色。
我突然觉得,毛玻璃后那种隐隐约约的肉体,竟然充满了诱惑。我把东西放在,再出来看的时候,她的阴户位置,竟然多了一层黑色,这是她穿上的内裤吗?还是她的阴毛呢?我不得而知,但是突然感到兴奋。我想,今晚,我一定要肏到这个人,并且要把精液都射进她身体里面。
于是我联系小哥说,你男朋友正在家里约小妞,你想来观摩一下吗?
小哥发了一个不屑的表情,说,我偷吃的不比他多多了,有啥好观摩的?不去!
我说,当然不只是观摩,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们4P。
小哥说,累不累啊,还4P。
我说,来吧,就当是重归于好的见证。
小哥说,给跟你重归于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说,服了你了,行吧,我过去。
之后我去告诉小哥对象,说我女朋友今天要来,正好你女朋友也在,我们终于一起好好玩儿一次了。
他挠了挠头,好像在想要不要点破那女人不是他女朋友。
我接着说,刚才透过毛玻璃看见你女朋友,身材真不错。
他嘿嘿一笑说,是啊,平时看不出来,只有脱光了才能显示出好身材。
我说,那就说定了,今天我们来个淫乱大啪,一会儿我们分头准备下。
条条暗度,我也终于把小哥度到了我的床上。
今晚准备开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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