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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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
2003/11/12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一)
西藏美丽的圣山下,绿油油的草原一望无垠。美丽的圣山雪长年积累在高高的山峰上,那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围绕着圣山的中峰,让山下的居民望上去如仙境一般。传说那山上有种花,叫做雪莲花。
圣山美丽,却其险无比。没有人能攀上那直插云雾里的山峰,也没有人见过那美丽的雪莲花,只有古代留下的舞蹈,赞美着那雪莲花。
并且有一个美丽的传说,那个传说讲述的是三和最美的女人的故事,是她们打败了妖魔、化做了雪莲花守护着圣山下的人们和动物,使得孩子在草原上快乐的嬉戏,羚羊欢快的奔跑,粗犷的男人放马高歌、美丽的女人跳迷人的舞蹈。这一切都来自那个传说——雪莲花。
民间记载着,在很久很久以前,圣山下最强大的部落,麦加家的三个儿子:麦神,麦天、麦其,三兄弟来到父亲的帐篷里面,年老的老族长知道自己将要死去。要在临死前将位子传与儿子。
本来立谁为接班人应该是很早就决定好的,可是三个儿子都很称他的心意。
大儿子麦神是大妻分格儿所生。现在有二十七岁。他是部落里最强的勇士,每次与外族战争他一贯是身先士卒,他的勇猛不但麦加部落里有名而且整个圣山以至圣山以外数千里草原上都有着他的威名。
二儿子是二妻其其格所生,虽然他不如麦神那么强壮,但是他待人随和,关心畜牧,并且与很多长老走的很近,不像老大那么自傲根本不把长老放在心上,现在很多长老都支持他。
三儿子麦其也许没什么特长,年纪也才十六岁,但他是自己最疼爱的妻子乌敏格的儿子,不过他也知道要他做接班人是不可能的,只是死前还想见见他。
麦其年纪最小,也没什么名利之心,他看见父亲被病魔折腾的形容枯萎,连忙走到床边跪在地上,仰望着父亲。至于老大则是双手环抱站立在帐中等候着父亲指派谁做接班人,麦天则恭着腰恭谨的等候。三个老婆、两个女儿和十大长老也站在两边看着那病容憔悴的麦加,等待着他的遗书。
「咳……咳……」猛咳了几下后的麦加。舔了舔干燥的舌头,看了看众人,再看了看跪在面前的小儿子,伸出颤抖的手摸着麦其的脸,心想着:「孩子,我对不起你了,如果能活长点我一定要你做接班人。」同时也感到几个恶毒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儿子,他感觉到是那些人的嫉妒和隐藏的恨意。
麦神看见老家伙快死了还在那里磨蹭,还有那讨厌的三弟和他的母亲总是缠绕着他的父亲,心中无名火起,于是不耐烦道:「阿爸,现在不是叙亲情的时候了,你说说谁是以后麦家的当家人。」
被麦神一顿无理紧催下老族长气猛咳嗽起来,「咳……咳……啊咳。」惊得美貌的乌敏格连忙用手轻抚着麦加的颤抖的背。
麦其见父亲气的厉害,连忙哀求大哥道:「大哥你就别逼阿爸了,他身体不好。」
「你懂什么,他必须要将未来的麦家当家人选好,你知道当家人的意义有多大么。」对于这讨厌的弟弟他一贯这样无理。
「大哥,你就等等吧,等阿爸病好了再宣布好么。」
麦其的再三哀求反而惹起他的怒火,以他目空一切的习惯自然是口出恶语:「放屁,阿爸那模样象还能活几天的人,今天一定要有个答复。」
「大哥,你……」
看见两兄弟越闹越僵,麦加只得劝解着:「咳……其儿……算了,你别说话了,麦神你的意思就是要我把位子传给你吧。」
麦其十分孝顺,听到父亲的话,连忙低下头,默默的靠在父亲粗燥枯萎的手里。这时的麦神见阿爸没偏袒三弟,心下得意洋洋,道:「阿爸,还是你英明,你把族长的位子传给我,我一定会把麦家搞的有声有色,牛羊,奴隶和放牧的地方……」
麦加没有理会麦神那个武夫的夸夸其谈,看了看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麦天,问道:「麦天我儿,你觉得麦神当族长合适么。」
一直闷不吭声的麦天缓缓道:「阿爸,大哥是我们部落里最强的勇士。」
听到二弟夸自己,麦天得意地举了下右手,表示他很强壮,还向在父亲身边伺候的乌敏格眨了下眼睛,三娘乌敏格也看到了麦神的无理,回瞪了一眼,麦神心中暗笑道:「婊子,看你神气到什么时候,老家伙快要归天了。到我继承了族长的宝座后,我要你在我胯下哀号,求着我干你。」
就在他以为族长之位唾手可得的时候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可是……」夸完以后麦天来了个可是,麦神、麦其,和帐内所有的人都看着麦天等待着他的可是后面。
为了不辜负众望,麦天自然要说下去,要好好的说下去:「可是大哥性格暴烈,一直都是以武力解决问题,说句实话他变通的能耐还不如三弟。」
麦神听到二弟说自己不是,才反应过来,连忙握拳恨恨的喝道:「好你个麦天,平时不吭声,如今你也来和我抢族长位子。」那架势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大哥,不是我想和你抢,你确实不是当族长的料。」不惧于麦神的威胁,麦天回完麦神的逼问后转身对着父亲恭敬的说道:「阿爸,我觉得大哥做族长不行,我想让三弟做族长。」
乌敏格见麦天敢顶撞蛮横的麦神,还要让自己的孩子做族长,不由得喜形于色,表露在外,连忙给予麦天感激的笑颜,还用手推了下麦加,希望他顺着麦天的话立三子做接班人。
麦加知道爱妻的意思,心中苦笑一下,爱妻真的不懂得此中的厉害关系。表面上麦天是要麦其做族长,其实还为了自己。再看了下四周的长老都有话说,连忙摆了下手示意麦神等人不要争吵。
「各位族中长老,你们说下各自的看法,咳……」麦加现在想知道的是长老们的看法。
见族长询问,长老们知道这族长之位虽是麦家的家务事,但关系着麦家的未来,当然是不可推脱,于是他们推出最有德望的大长老冰龙站了出来。
「族长,我们觉得麦其做族长不可以。他年纪尚小,还不懂得一个族长的责任。」
听到长老说儿子没资格,乌敏格连忙推了一下麦加,想要他阻止冰龙继续说不利于麦其即位的话。麦加早就知道长老们不会同意的,如今阻止也没用,所以装做不懂得乌敏格的暗示。
见长老不支持三弟麦神开心的笑了出来:「哈哈,冰龙长老说得对,那黄口小儿怎么可以做麦家的族长呢。」
「好了,我也知道麦其不适合接任,我问的是我大儿子和二儿子他们俩。」
听到族长最后的问话,十位长老异口同声的说道:「二王子聪敏过人,并且仁厚,是下个族长的最佳人选。」
这是麦加最满意的答案,因为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只有麦天即位,才是最好的。于公他没麦神那么残暴,霸道,不会给部落带来大的灾难;于私麦神做了族长,乌敏格母子俩必然不得善终,而麦天仁厚,自然可以活了下来,虽然那是假的仁厚,但只要他做族长一定不会为难他们母子的。
听到长老们都推举二弟,麦神大怒:「你们算什么东西,麦家的事轮不着你们管。」然后瞪着麦天道:「你说你不做族长,要不然。」
「大哥你急什么,这些是长老们说的,阿爸还没答应呢。再说如果阿爸指定我做接班人,我也不会推辞的,因为那是阿爸的意思。」
麦加见麦天也不惧怕麦神,心里也明白只有麦天可以克制麦神,当即宣布麦天为麦家的继承人。
得到结果后众人表情不一,有人欢喜有人忧,也有人恨。
麦神立马发飚,握拳冲了过去,要将二弟打个半死不活。现在麦天已是族长了,得罪麦神的长老自然是帮麦天,还没等他冲了过去就被他们围住,俗话说好汉不敌四拳,再加上那些长老大部分都还在壮年,当即就将麦神按在地。饶是圣山第一勇士的他,也丝毫动荡不得。
见儿子被众人压在地上欺负,她的母亲分格儿连忙向各位长老求情,才没受到更大的羞辱,麦神看了下对自己抱歉模样的二弟,知道自己栽了,再加上各位长老,今天是讨不了好,狠狠的留下句话:「你们记着。」然后转身出帐。母亲分格儿见儿子怒气冲冲的出去生怕他出事,连忙跟了出去,到帐门后她回头看了一眼将死的丈夫,她眼里的那分无奈,恨,爱,都在她那美丽的眼睛里呈现。
看着大妻的眼睛,年老的麦加知道她的意思,她是在埋怨自己太无情了,也许是吧,麦神的桀骜不逊都是自己害出来了。想到这里又咳出了几口血,他强打精神吩咐道:「天,你现在是族长了,你和长老们去准备吧。」
麦天也不客套什么,领着众人出去。二妻其其格也转身跟着儿子们出去。
「其其格,我就要死了。你就没有话和我说么。」虚弱的老人看着到帐门的二妻问道
「算了吧,你的话还是留给你心爱的妻子说吧。」留下这句话后,掀起帐门弯着性感的腰子走出帐门。
这时的麦加感到无比的孤独,如今相伴的只有乌敏格了。可是她现在还在为自己的决定生气,在身边殷殷哭泣着。他用手抚摩了他经常触摸的肩膀,虽然隔着衣服却可以感觉到以前她裸着雪白的身子时,抚摩下的滑腻柔软。如今因伤心而颤抖在他那如骷髅般的手掌下。
当他用手指头勾起那美丽却面带雨泪的女人,心中歉疚万分,他想给予她一切,也为了她失去了两个儿子和两个老婆。
乌敏格看着枯朽的丈夫,她恨他。他没给自己的儿子当上族长。却让其其格的儿子做了族长,他不爱她,以前的甜言蜜语都是骗她的,想到这里,她离开了一直日夜服侍的人,跑了出去。
「妈妈,别走。」看见母亲跑了出去,再看见父亲眼神里的孤独和痛苦,他想叫回母亲。
「不要喊了,孩子,有你在身边我就很满意了,你不怪阿爸没把族长传给你吧。」
「阿爸,我怎么会怪你了,你是我的好阿爸。」
「好孩子……阿爸真开心有你在边上……这一切是为了你好,你懂事后会明白……」
「阿爸……阿爸你怎么。」帐篷里面忽然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整个圣山的人都听得见,大家都猜出是怎么回事。
其其格看了看耸入云间的圣山,默默说道:「你终于死了,不过要感谢你,最后让我的儿子做了族长。」
「妈妈别看了,老家伙死了就死了吧。我们不管他。」带着数千人的麦神对着回头看父亲营帐的母亲喊着。
「可他是你的父亲啊,你怎么可以。」毕竟她是原配,虽然麦加负她甚多,可她毕竟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看见阿妈为阿爸的事情伤心,需然他恨父亲的无情。从小就没关心过他,只有阿妈,陪着自己张大。不忍见母亲难过克制着心中的怨气劝着:「阿妈,您别太伤心了,父亲营帐上挂起了白旗,就代表他过了。」
分格儿听着儿子的解释,从马车下来面对着远处丈夫的营帐,呆望着。
不解母亲忽然下马的原因问道:「阿妈,你怎么了。」
「孩子你过来。」
虽然麦神桀骜不逊,但是对于母亲的话却十分遵从,跳下战马走到母亲的身边。
「孩子,你跪下,对着你父亲的营帐。」平淡的口气,却带着母亲的无上威严。
母亲的要求对于麦神来说是多么不可接受,自小就阿爸就没关心过他。如今要他跪下,心下不满。但对于他一直尊敬的阿妈,他还是跪下在草地上,轻柔的绿草带给他的膝盖如针刺帮的疼痛。他的双拳握的铁紧,他恨阿爸不关心他们母子,更恨阿妈那么傻。
不在乎儿子因愤怒而颤抖的样子,分格儿继续指示着,「向你阿爸的营帐,磕头。」
克制不了情绪的麦神,暴喊着:「不,他不配,阿妈你不要逼我。」惊雷般的喊声,响澈着草原。
「磕头。」对于儿子爆发的怒气,分格儿没有改变她的指示。
「我不……」不理解母亲的他,愤怒的对上了母亲的,当他看到母亲那美丽惨淡的模样时,那坚强外表下,眼中滚动的雾气时,他心软了。咬了咬牙,对着父亲营帐的方向,猛磕起头来。
一个、两个、四个……每下都用力震撼着草原的地心。
看着儿子如自己愿给他死去的父亲磕头时,她眼里的泪水终于流淌下来。悄悄的走回马车,等待着儿子选定的新的领地。
麦神也磕头完毕,骑上马来到队伍的最前面。将奴隶们集合在一起。
压郁住心中的怒火,他大声的喊到:「我宣布、你们今天起都是自由人。我将按照你们的强壮分配给你们妻子和牛羊、马群。以后我们就是新的部落,以最强悍的民风驰骋在这浩瀚的草原上。」
所有的奴隶听到麦神的慷慨激昂的演说后,开始是沉默。最后不知道是谁喊了句,「麦神族长万岁。」这一句话启动着在场的任何一位奴隶,瞬间千人呐喊着麦神……麦神……麦神,一个新的族就这样诞生了,队伍漫漫的消失在圣山的草原上。
老的族长死了,麦家匆匆办理丧葬,几天后沉闷的麦家欢天喜地的,举行着新族长的即位大典。十位长老和,附近友好的族长都来道贺着。热情的麦家族人自然杀牛宰羊,火红的篝火。大块的牛肉,大碗香醇的奶酒。和在篝火下舞蹈的少女,火光照耀下少女们更添几分妩媚。使得观舞的汉子们,看的如痴如醉。
新的族长,正准备出去参加庆典时。一个女人迎面而来,他连忙退了几步。刚看清楚对方,原来是三妈乌敏格。
需然以前很恨乌敏格,但是如今自己是族长了。也就不在记仇,半鞠躬道:「阿妈,您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就在这时,乌敏格的身体一晃,向前倒了过来。麦天见状连忙接住,乌敏格也顺势道入到麦天的怀里。
顿时香玉满怀,触摸到乌敏格细软的腰身时,闻着那扑鼻而来的体香。麦天心中一荡,低头一看。三妈乌敏格那白皙娇好的面容上,透着一层深深的红晕,那红红的轻张的小口里,透着悠悠的酒香。那双妩媚的眼睛,本睁半合着,怀里的身体摇摇欲坠。
美色当前,麦天还保持着几分清醒,摇了摇怀里的乌敏格,「三娘您醉了,我扶您去休息吧。」
「我没醉,麦天阿妈我没喝醉。」涵涵蓄蓄表示着自己没醉,还在麦天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那凹凸出的臀峰不巧,紧贴麦天的小腹,然后摩擦移动着。真的那么巧,那股沟正好蹭到了男性的宝贝。柔软的胸脯似乎很自然却蹊跷的,围着麦天的臂膀摩擦。
要命这一下,弄的麦天那软着的阴茎已然驳起。隔着衣物顶在了乌敏格的股沟里面。在看着她媚眼如丝,轻声咛呢的。令他有种脱光她衣服,一呈快欲的想法。
麦天猛吸了口气,需然生理上产生了欲望,理性还是十分清醒,清楚的明白着,这女人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毕竟是他的阿妈。
「阿妈,您还说没醉,看都醉的走不动了,我扶您去休息。」理智克制欲望后,麦天将腻在怀里的女人用手搀扶着,走向卧榻。
乌敏格装做,很醉的样子,被麦天搀扶着。刚才在麦天怀里感觉到他那年轻火热的阴茎在她的贴着她。心下暗自得意,想着:「小子不要以为你很行,还不是跟你阿爸一样,碰触到我的身体,那该死玩意就献出丑陋的样子。」一边故意装做走路不稳的样子。那棉花般的胸乳,不时的碰触着麦天的手臂。一边观察着那裤裆底下,抗议的东西变的粗大起来。感受着男人变粗的气喘。
看你还能装多久,这就是乌敏格对麦天的评价。作为女人她似乎很下贱,淫荡,丈夫刚死不久,那腹中的精虫还没干枯,却又要勾引他的儿子。可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儿子麦其,因为麦天是现在的族长,如果麦加泉下有知也只能怪他自己,因为他没让麦其做族长。
帐门到卧榻的路程不过十几米,对于麦天来说却犹如千山万水。身边的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成熟气息是那么的浓烈,如暴雨前的黑云,吞嚼着晴空万里,也吞嚼着他那微弱的理智。扶着如千斤重般的三娘,很不容易的走到了卧榻那里。
躺在床上的乌敏格,双手捂在上衣领口那里。口里不停的喊着:「热,好热啊。」举起小腿踢掉麦天准备给她盖上的被子。麦天连忙将地上的被子拣起准备再次给她盖上时,却被眼前的一幕弄的口干舌燥。
乌敏格这时已将上衣撤开一半,裸露的肌肤尽落麦天的眼里。那风韵犹存,却更胜少女白皙的姿容,那半露在外面的酥胸,比全露更加具有诱惑力,让人看了一半忍不住看下面的一半。
娇媚的低喊声,伴着红艳的小嘴:「好热呀,热……热。」
原始的欲火在也无法浇熄,麦天开始心虚的看了看四周,看不见帐外有人的影子。定了下心神,看着她那圆润半露的胸脯,口出的气息加重。双手颤抖的解着剩下的扣子。
(二)
颤抖的手试图解开那陷入双峰间的扣子。起伏不定的胸脯将解衣服的手计压着,手指上的血脉被柔软的包围着。
「那是养育生命的圣峰,三弟麦其就是喝着它流出的甘乳,张大成人的。」理智还未在欲望中迷失,熟透的女人是弟弟的母亲,也是服侍他阿爸的女人。
感觉到那颤抖的手没有在进一步行动了,似乎醉如烂泥的女人,微微睁开眼睛,看见麦天楞在床边,低头思索着。口里小声的嘀咕着:「不行……这样的话麦其将永远抬不起头来。」
她冷漠的心在跳,她感觉的到他那澎湃的欲火,却因为他怕伤害弟弟。在强行忍住,几乎想结束这个阴谋。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阴谋,一个让他身败名裂的圈套。
麦天艰难的站起来,他要离开这火一般的妇女,那成熟的味道是那么馨香,禁忌的快感将吞嚼他一切的理智,只有离开。
也许命运的齿轮,注定着这个劫。「什么良知,如果让他走了。我的儿子将永远默默无名的活在圣山下的草原上,我要为他开辟出精彩的人生。」
虽然被麦天那颗真正男人的心,给感动着。也深深吸引着乌敏格的心,为了麦其的未来。只有狠下心来,「扑通」一声乌敏格的从卧榻上滚在地上,那娇惨的呻吟,引起了麦天的注意。
看着那地上,不停呻吟的女人,如蛇般的扭动着那窈窕母性的身躯。不忍心她躺在冰凉的地上,他走了回去、想搀扶她起来,就在这时柔软的手臂绕上了他的脖子,那结实浑圆的乳房顶在他的心窝上。
迷糊中的他感觉到,自己如木偶一样,任这蛇一样的女人摆布。他不想去做对去起弟弟,和父亲的事,可又抗拒不了成熟肉体的诱惑。这一切都由乌敏格去完成。
蛇般的美妇,吐着她那娇嫩的舌尖。舔着被扑捉住的猎物,温柔的手解开着麦天身上的束缚,那结实的胸膛,随着湿滑的舌尖轻点,而剧烈运动着。乌敏格看脸色绯红的男人,半醉的心一荡。他扭捏的模样让她感觉到玩弄的快感。一直以来自己都是翘着屁股,迎合着那老朽的家伙。
她的手到那里了,想到这呼吸在次加快着。
看着眼前的东西,乌敏格觉的有点不可思意。那暴涨着青筋,抖动着问天的阳具,竟然比麦加大出一倍,并且面貌狰狞。想着这可怕的东西,小腹内热流冲出花房,沿着花壁渗流着。
是时候了,乌敏格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柔软的身躯终于与结实的男人紧贴着。那葡萄粒清晰的勾画着男人的胸膛,男人的性器被一个温柔的手牵引着。温热湿润的花瓣开始吞嚼着,颤抖的阴茎。那粗大的龟头被一点点吞嚼。
紧密的包容,满怀着禁忌和愧疚享受着,粗大的东西添满了她的小腹。忍不住的快看似的她脱口而出:「涨死我了,比以前那老鬼大多了。」
听到身上的女人将他和他的阿爸比较,喊难解释的感受涌上心头。青筋的脉动却更加强烈,不由的向上挺了一下,他想听……
从来没有那么深的触动花心,被重重的攻击了一下。灵魂开始飘渺的飞翔起来,瞬间吐出了麦天想听的话:「啊……不要进了……太长了……」禁忌的感觉冲击着他的大脑,下身开始有规律的挺动了起来,听着那性器摩擦的怪声,那水花击开的声音。猜想着阿爸是不是也这样让三娘浪叫。
花房被年轻有力的肉棒捣弄着,那下下插入花房,触极心窝的感受下,成熟女人开始要命的浪叫起来,一切能说的禁忌话语,脱口而出。使出以前对付麦加的浑身本领,来降伏着条禁忌恶龙。
那消魂夺魄,娇转婉欢的浪语,配合着那熟练的套动,有开始的不适,变的轻松快慰,强烈的快感流向了小腹。高潮将要来临,闭着的眼睛,赫然睁开。被压迫的身体,转了过来,将那禁忌的身体压在身下,开始最后的冲刺。
年轻的生命液体狂扫着那熟透的花房内,如释重负的几乎喊了出来。
整个麦家都沉醉在欢乐的庆典上,不久前老的族长死去,留下的阴影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
漆黑的夜空上那圆圆的月亮,散发着洁白的月光。夜并不因为美丽而寂静,美丽的麦家妇女在篝火下翩翩起舞。
粗旷的草原男人,大碗的喝着酒,大筷的吃肉。欣赏着麦家女性那窈窕性感的身行下,创造的美感杰作的舞蹈。有着目瞪口呆,有的偷偷用斜眼看,还有的边看边说些刺激欲望的笑话。
在最大的篝火前面,两位美丽的女人坐在中间,她们两被受关注,无论是谁端起了第一碗酒碗都要朝着她们的方向鞠躬,然后在喝下去。
两人都是宴会的主角,一位就是新族长的母亲,其其格,她还是那么美丽,慈祥。
另一位就是麦天的妻子,洁白一身的打扮,和着她那特有的气质。普通美貌不在属于她的形容词。浑身透着圣洁的气息,无论谁接近她都不敢亵渎她。就连她的丈夫,也不敢……
两人含笑的接受着,麦家族人的恭贺。作为母亲其其格感到无比的荣耀,做为妻子的云萝,心中无限满意。
其其格开始和众位长老聊了起来,因为她没看见儿子,她问着媳妇。
「云萝,天儿怎么没在呀。」
「阿妈,来过了,后来有事走了。」
看着美丽的云萝,其其格忍不住调配道:「哦,我的媳妇,今夜你看上去更美了。」
十位长老,因为云萝长辈的关系。讲话也没什么顾忌:「是啊我们的云萝,是圣山下最美的人。」
「是啊,不但人美歌也唱的最好。」
「那美丽的声音,就连天上的仙女听了都不敢唱了。」长老们你来我往的接着其其格的话题。
云萝做人家媳妇不久,面子还薄着了。可敌不住几位老不修的戏弄,羞的玉面桃红,低着头玩着她那如玉的手指。
「呵呵,你们都别逗我家的云萝了。」看那群老家伙闹的厉害了,其其格连忙出来与媳妇解围。
最直爽的火龙,可不放过这个好机会连忙站了起来「不说了也行,只要少夫人唱首歌,我们就不闹了。」
「是啊,来一个。」其他长老也跟着起哄。
看见向婆婆求助的云萝,一向不开玩笑的冰龙站了起来。「嗯……咳……荷!」理了下喉咙:「好了都别闹了,夫人不愿意唱就不要勉强了。」
听到冰长老开口了,其他的长老也不好在逼云萝唱歌了。都恨恨的盯着冰龙看。云萝见长老中终于有一个人帮她解围,对着这德高望重的冰龙长老,抱以微笑表示谢意。
不过冰龙的话还没说完,他在「嗯……咳……嗬!」一阵后道:「夫人的歌只给偷偷给族长一个人听,怎么好唱给我们听了,大家都别为难夫人了。」十大长老一听,暗自竖起大拇指赞道,「老大就是老大,说话就是有水平。」
「哦!这样啊,是族长的私歌。」长老们故意装做理解的样子,表示不为难夫人了。
「谁说只给天一个人听的。」莫大的冤枉,使得羞闭嘴的她终于开口了。当她看见婆婆那微笑的样子,在看看长老们那种我们误会的模样,终于明白了。
事到如今好吧唱就唱吧,她扯起长群,走到了篝火旁边。熊熊的火焰映着那红扑扑的脸蛋,甜美,缠绕的声音慢慢旋饶着。附近篝火嬉闹的人群被美妙的磁性的声音吸引过来,都倾听着那动人心神的歌声。
美丽的草原上,白云蓝天……天上的雄鹰、在蓝蓝的天空里翱翔,真诚善良的……
歌声完毕后,云萝才发现她被无数的人围绕着、这么多人倾听她唱歌是多么羞人的事情,几分钟后人们在从美妙的歌声里回过神了,不知道是谁第一个鼓起了掌声,紧接着人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本来就害羞的云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冲出人群落荒而逃。叫到夫人如此面薄,后面的人群都乐的哈哈大笑起来。
呼……猛吸了口新鲜空气,在摸了下自己发烫的脸颊。云萝慢慢的定下了心神,就在这时候,一段悠扬悲伤的琴声不远出传了过来,那音乐似乎有着灵性,让她可以感觉到拉琴人悲伤的心情,听过之后都忍不住要落泪。
为了一探究竟什么拉着这么伤感动人的调子,她走上了那半高的土丘上面。走上土丘,她发现这个地方的观景点很好,特别是那个只看见背影的人,所在的位置。雪原的圣山在这里可以一览无仪,天上的明月就在那雪山顶上,向一轮光环,围绕着那如慈母头像的山峰上。
她看着那在孤独的背影,忍不住问道:「你拉的琴,为什么那么悲伤了。」
银铃般的声音将沉醉于思念父亲的麦其唤醒,他不由的过回头。
那瞬间一眼,是麦其一生难忘。
那是美丽的女人,洁白无暇的衣服。衬托着她那高贵美貌的容颜,皎洁的月光影射在她那儿,美的扼杀一切生物的脸蛋上,更让他难忘的是,那美丽的睫毛下,挂着两行泪珠。那眼泪如珍珠般的晶莹透彻,惹起众生无限遐想。
她那柔和的眼神看着他的心,莫名的刺痛着。
那么悲切的眼神,出现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身上,并且是丈夫同父异母的弟弟身上,善良的她檫掉刚眼旁的泪珠,面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迎面而去。
世上最宝贵的东西,不是珠宝,也不是黄金。是那真挚的笑容,它的存在能感化一切的悲伤。
带着欢乐气息,款款来道麦其的身边。她不象宴会中那样缅甸,在她的心目中麦其还是个孩子,丈夫的弟弟。自从老族长死去后,就没看见他开心过。
忽然袭来的清香,使得麦其的大脑混乱起来,不由的低下头,出于轻声叫了声。「二嫂。」算是打了个招呼,说过之后都害怕自己说错,而忐忑不安。
「恩,小弟,你的琴拉的很好。」害羞却不做作,是云萝一贯的作风。找了个话题聊开着。
对于云萝的问话,他沉默了一会只是简单的「哦。」一声来表示他听到了。
云萝感觉到他在排斥着自己,也不在意。善良的她要将他带出悲伤的领域。
她站了起来,来到麦其的前面。
「小弟你的琴弹的很好,不过太悲伤了点。」一边聊着,一边伸展了一下身子。
麦其只是默默的点了下头,他感觉到这女人有股说不出来的气息。她来了之后他的心似乎比以前更痛,他还不明白为什么。继续低着他的头,忽然头被啪打了一下,出于身体的本能,自然的抬头一看。看见二嫂那一直没消逝的笑容,那啪打着额头的手还没有完全缩回。
终于引起这个傻孩子的注意了,云萝把握着机会用着愉悦的声息。冲着麦其喊:「小弟,我们换个欢快的调子,拉个马舞曲给我伴奏。」不等麦其作出,同意还是不同意,就开始独自跳起来了。
洁白的衣袖顺着如的手臂,漫天地旋舞起来,欢快扭动的身躯,如欢腾的野马。男人粗诳的昂然马舞,被她演舞的淋漓尽致,那女儿英洒的姿容,吸引着麦其的目光,他忍不住拉起了马头琴,配合着她那因欢腾而高昂,欢腾的舞步。
好累呀,云萝躺在草地上了娇喘着,麦其的表情又恢复开始的状态,她没有气馁,还是保持着那如阳光般的微笑:「麦其,你刚才感觉快乐了么。」
麦其还是简单的点了下头。
「对了,快乐是短暂的,但痛苦也是短暂的。」她见麦其的眼睛看着她,感觉到他在渴望自己给他的开解。
「人生不可能那么如意,你要知道我们草原上的男人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痛苦可以一笑而过,希望你能真正的成为男子汗,去傲笑这浩瀚的草原,真正感受那无边无际蓝天白云下,万物的欢乐。」她说完了,她知道麦其的性格,他真挚的心涩留在阿爸死后的悲伤中,他那么的乐爱他的阿爸,也一定能乐爱生命。
那洁白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他的眼前。留下的话字字如金,麦其的热血开始焚烧着,男子汉要顶天立地,如果自己这样悲伤下去,极乐世界的阿爸也不会快乐的。
草原上响起,浑圆,悠长的喊叫着:「啊……啊……」多日来解缅怀着亲人死去的忧郁心情,在这疯狂的吼啸之后一扫而空。